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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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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博辛瓦,葛征似乎看到了一個窮小子單戀貴族小姐的愛情悲劇,他暗自痛心,一時間也失去了教訓兩名學員的興趣。索性直說:“勉強算你們過關了。我說你們只是小進步你們不服氣,其實這一道命題還有其他的更簡單的解決方法。”

“第一種,我給你們的材料之中,也有不少的珍稀材料,用八級煉金術師的水準,只要有頂級材料,也能煉制出抵擋十級魔法的盾牌,我說的沒錯吧。”因為心情的關系,葛征的語氣很淡,可是聽在博辛瓦的耳中,卻好比黃鐘大呂,很有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

“第二種,只要物品之中有十級以上的防禦性魔法陣,八級物品也能抵擋十級魔法。你們雖然不能刻畫出十級以上的魔法陣,但是我給你們的那枚存放材料的儲物戒指裏面,就有幾個這樣的魔法卷軸。”他說著話,從那枚儲物戒指之中拿出來幾張卷軸。

博辛瓦和佩琳一起傻眼。葛征收回了自己的儲物戒指:“我只是要你們明白,這就是比賽的技巧。”他拿出一張紙來:“這是前三屆學員交流賽的一部分題目,你們看看。然後告訴我,你們的解決方案。”

兩個腦袋湊了上去,一絲絲的淡雅香氣鉆進博辛瓦的鼻孔,撩動了少男心思,一時間禁不住地靈魂走失。

“咳咳!”葛征猛地一聲咳嗽,博辛瓦這才回過神來,將註意力放在了莎草紙上。

著一張紙上用雋永的字體抄錄著十幾道題,第一道題是:將魔晶石加熱到熔融狀態。耗費的時間短的一方選手獲得勝利。

每一道題下面都附有答案,當然沒有標準答案,而是每個選手在面對這道題的時候作出的解答。將魔晶石切割、敲碎、研粉都很容易,但是要將它燒成熔融狀態就有些困難了。對於學生們來說,這道題並非不能解答出來,獲勝的關鍵在於時間。

下面的答案顯示,學員選手們各自施展了自己拿手火焰魔法陣,並且想方設法提高火焰的溫度,縮短溶化的時間。

葛征問道:“你們有什麽想法?”博辛瓦汗顏道:“我應該能贏,但是肯定做不到最短時間。”佩琳也說道:“我算了一下我要消耗的時間,在這裏面應該排在中游。”

“博辛瓦,準備你的火焰魔法陣。”葛征說道。博辛瓦點了點頭,準備好了自己的火焰魔法陣,一道魔法力輸入,呼的一聲,溶爐內騰起了一片絢爛的火焰。博辛瓦也加入了自己對火焰魔法的理解,小小的改動了魔法陣,因此魔法火焰大熾,熊熊燃燒的火焰溫度也比普通的魔法火焰要高一些。

葛征撒出一把晶瑩的粉末,溶爐內的火焰“呼”的一聲又竄高了不少,一陣熱浪撲面而來。再看向溶爐內,一灘粘稠的紅色溶液已經形成。

博辛瓦大吃一驚:“老師,您把魔晶石研成了粉末。”葛征一點頭:“沒錯,粉末狀的魔晶石和火焰的接觸面積最大,受熱最為均勻,也能在最短的時間內被熔化。題目之中並沒有要求必須是完整的魔晶石。而且,我選擇研成粉末的魔晶石是火屬性的魔晶石,它本身還能講火焰的溫度提升一個檔次,這樣所用的時間就更短了。你們明白了嗎?”

博辛瓦明白了:“老師的意思是,想盡一切辦法利用命題的漏洞來完成它!”葛征笑瞇瞇的點點頭:“沒錯!”佩琳一撇嘴,笑聲嘀咕道:“說得那麽冠冕堂皇,就是鉆空子唄。”

“好,下面看第二道題。”

第二題是:用一塊標準體積上品魔晶石,煉制出一支能夠在不消耗魔法力的前提下、連續釋放至少十個五級魔法的法杖。

這道題難度很大,只有一塊標準體積的商品魔晶石,就算將魔晶石的全部魔法力都用來釋放魔法,釋放十個五級魔法也很緊張。何況這一塊上品魔晶石中的魔法力,還要消耗在“觸動魔引”上,怎麽算魔法力也是不足。

下面的答案千奇百怪,不過卻沒有一個成功的。

博辛瓦搖頭說道:“就算達到了十級煉金術師,這道題恐怕也解不出來。”佩琳琢磨了一陣子,說道:“或許用五級魔法之中消耗魔法力最少的‘魔塵炎舞’能夠滿足要求……”魔塵炎舞是一個幻影魔法,只能用來迷惑對手,而且很容易就會被識破,是五級魔法之中最雞肋的魔法了,不過好處在於,它消耗的魔法力是所有五級魔法之中最低的。

不過佩琳自己也不確定,畢竟一塊魔晶石的魔法力實在太少了。

博辛瓦看向葛征,想聽聽老師怎麽說。葛征哂笑:“一塊標準體積的上品魔晶石,實在是太浪費,根本不需要那麽多的魔晶石。”

博辛瓦和佩琳大吃一驚,博辛瓦結結巴巴說道:“老師,您這牛皮,吹得有點大了……”這句話立刻引起了佩琳的強烈共鳴,貴族女孩立刻向他飛了一個鼓勵的眼神。博辛瓦心緒一蕩,好像湖面上的漣漪。

葛征有些惱火,這兩個小家夥越來越不把自己放在眼裏了,就連博辛瓦也幹挑戰自己的威嚴了。他的臉色一冷:“如果我能辦到呢?”博辛瓦看看佩琳,後者說道:“如果您能辦到,我就……”她本來想發個重誓,可是話到了嘴邊,突然又想起來之前的幾次經歷。吃一塹長一智,她已經吃了好幾次的虧了,怎麽也要學的聰明一點。雖然這次看起來更加不可能,但是誰知道葛征會不會又有什麽鬼主意呢?

佩琳把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吐出來的是另外一半:“……我就答應您一個不算過分的要求。”葛征琢磨了一下,這個條件不錯,自己的領地內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解決,她爺爺是帝國宰相,能幫上不少忙。

“好。”葛征說道:“我也不用動手做了,只要說一下構思就行了:魔法杖內置需要一個觸發魔引,連接到魔法杖內的一個儲物空間,儲物空間也不用太大,裝得下十張五級魔法的魔法卷軸就行了……”

簡簡單單的交代清楚了,博辛瓦和佩琳一起傻眼。佩琳結結巴巴的說道:“老師,您這樣做也太賴皮了吧?評判委員會會裁定您的作品有效嗎?”葛征嘿嘿一笑:“我當會據理力爭。他們又沒有規定不能使用魔法卷軸。”

“這個……”兩人心裏有些打鼓,如果在比賽中自己使用了這種無賴招數,還真是不知道那些評委們會怎麽說。葛征說道:“你們放心好了,一切有我!”

“這道題出了這一條路之外,沒有別的辦法解決了,除非你們達到了老師我的水準,否則只有這個辦法才能獲勝。”葛征總結道。他的潛臺詞是:這種無賴的招數,不到萬不得已,能不用還是不要用得好。

佩琳心中暗道:還算你有些自知之明。

之後的幾道題,葛征一直在向兩人灌輸一種理念,比賽就是比賽,不是普通的煉金,不必在乎作品的質量,只要能夠贏得比賽就行。這種思想的確很功利,但是當東勝面臨著眼前的局面的時候,葛征這麽做,其實是一種無奈的選擇。

他的這種灌輸明顯起到了作用,博辛瓦和佩琳漸漸習慣了這種思維方式。等到了那張紙的下半頁,最後的那幾道題,博辛瓦和佩琳已經能夠找到一些簡便的方式來完成命題了。

兩人已經兩天一夜沒有睡覺,到了晚上的時候疲憊不堪,上下眼皮打架,實在堅持不住了。葛征講完了考題,終於大發慈悲放他們去睡覺了。

葛征這樣能夠一連幾天不眠不休、不吃不喝的煉金術士畢竟是另類,星煉世界千萬年來不過才“引進”了一個。對於其他的煉金術士來說,孱弱的身體是他們的通病,長時間的煉金過程中,必須準備好給養,實驗室內也需要一張床。在煉金過程趨於平緩,或者出於一個持續加熱期的時候,一切交給魔法陣和魔晶石,他們跳上床,抓緊時間休息一下。

到了第三天的早上,葛征開始這一次特訓中實戰演練的部分。他自己琢磨出了幾道考題,丟給博辛瓦和佩琳,在兩人之間拉開了一道布簾將他們隔開,並且很明白的告訴兩人,這一次實戰演練的成績,將決定他們兩人,誰能夠最終代表東勝出戰。博辛瓦雖然心懷美人,不過卻也不敢放水,這一點他倒是很明白:美女愛英雄,自己只有展示出足夠的實力,才能夠給佩琳留下更深刻的印象。

事實證明,人們往往被事物的外表所迷惑,葛征原本以為佩琳的水準必定在博辛瓦之上,可是實戰檢驗的結果卻是博辛瓦完勝。相對於從小在貴族家庭中長大,凡事都要一板一眼的遵守貴族規矩的佩琳來說,無拘無束成長的博辛瓦顯然更能接受葛征灌輸的思想。所以他很輕松的戰勝了佩琳。

博辛瓦心裏很高興,不過卻不敢表現出來,以免惹惱了美人。佩琳心中當然有些失望,其實更多的是不服氣,她覺得自己不可能輸給一個窮小子,只是因為葛征教會了他投機取巧,所以一切罪過都是葛征的。

這一晚,葛征不再壓榨他們,留給他們一個晚上的時間,讓他們好好休息,準備明天的比賽。

東勝學院其他的學員選手也和他們兩人一樣接受了三天地獄般的特訓。入夜,旅館和周圍的樹林一起安靜了下來,時間在這樣的靜夜之中流過了半個小時,旅館內依舊很安靜,不過卻接連不斷的想起了一聲聲翻身的聲音。除了葛征之外,沒有一個人能安然入睡,包括拉米爾在內。

老院長仰天躺著,頭下枕著精靈店主專門為他這位老人家準備的柔軟的絮草枕頭,雙手龍在胸前,手中抱著自己那根潔白的魔法長,仰面望著天花板。天花板上木頭的天然紋路扭曲回轉,線條好像動了起來,將他的思緒一起帶回了過去。

他從上一任院長手中接過那枚金色的校徽,四周一片掌聲,花環飛舞。緊接著的幾十年,自己晉級為十三級封號法神,而東勝學院也在自己的帶領下蒸蒸日上,連續贏得了六次學院交流賽的總冠軍。

老院長那雙殷切期待的眼睛,幾十年來就好像一直從那只花環之中凝視著自己,盡管今天的拉米爾已經是落日法神,大陸上人人敬仰的十三級封號職業者,可是在拉米爾心中那一片永恒的聖土上,他依舊是老院長眼中的那個“來自帕托高原的小拉米爾”,今夜,老院長的那句話又在耳邊盤旋:小拉米爾,我把東勝交給你了,我把十幾代人的心血交給你了……

突然,一陣轟鳴聲中,十幾代人的心血轟然崩塌,拉米爾心口劇痛,忍不住張口說道:“老院長,我、我好慚愧啊……”

明天,就是五大學院交流賽,拉米爾很明白,明天的比賽就是重振東勝的第一步。

阿穆尼亞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他並不為明天的比賽擔心,他只是想不明白,為什麽自己那麽害怕薇席那個小丫頭?為什麽自己看到她的時候,總有一種壓抑不住的沖動。阿穆尼亞的腦海中閃過一張又一張人臉,都是他心目中的美女,包括維多利亞。可是再想到這些女人的時候,阿穆尼亞完全沒有感覺,但是當那個嬌小的影子跳出來的時候,阿穆尼亞卻覺得自己變成了一頭野獸。

自己的家世應該也能配得上她,可是阿穆尼亞不敢表白。自己比她大了整整十六歲,足可以做她的叔叔了……

博辛瓦和戰士系的學員選手安德烈住在一個房間裏。他面朝墻壁側身睡著。今夜海上風大,略顯渾黃的月光從窗口灑進來,月影從他的腳底已經移到了大腿,博辛瓦依舊瞪大著眼睛,沒有一絲睡意。

在他的背後,傳來一陣悉悉聲,博辛瓦轉過頭,對面床上的安德烈已經坐了起來,穿好了衣服,正拽著靴子往腳上套呢。

博辛瓦問道:“安德烈,你要幹嗎去?”安德烈一面穿著衣服,一面回答道:“如果不是因為王城動亂,我們都沒有機會來到這裏。明天就要比賽了,命運把我帶到了島上,這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時刻。在這一時刻到來之前,我必須讓她明白我的心意,我要帶著我愛的女人的祝福去戰鬥,我不能沒有戰鬥的理由。”

他說完,已經穿戴整齊,掛上了自己的戰士徽章,梳攏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對著鏡子照了照:“博辛瓦,祝我好運好嗎?”“祝你好運!”“謝謝。”安德烈拉開門消失在黑夜之中。

博辛瓦一個人躺在床上,安德烈的話在他腦海裏回蕩:是命運把我帶到了島上……我要帶著我愛的女人的祝福去戰鬥……

博辛瓦的心中浮起了一道倩影,飄飄蕩蕩的,讓他有些把握不住。

安德烈沒有鎖門,夜風吹來,“嘎吱”一聲輕響,一陣涼風撫在博辛瓦的臉上,猛地將他驚醒了。博辛瓦一挺身筆直的坐了起來:我也要讓她知道我的心意,愛才是戰鬥的理由!博辛瓦再也不猶豫了,穿好了衣服飛快出門了。

維多利亞正好住在葛征的隔壁,她的另一邊是爺爺拉米爾的房間。爺爺那邊傳來一陣陣的響動,維多利亞心中一聲嘆息,她明白學院對於爺爺的重要性,當然也就明白明天比賽的重要性。

想想來到島上這些天,四大學院的臉色,年輕氣盛的維多利亞就忍不住要爆發。桌子上的秘銀拳套在渾黃的月光下熠熠發光,維多利亞心中戰意熊熊,血液在全身的血管裏沸騰,快一點吧、再快一點吧,讓戰鬥早點到來。我要讓你們知道,東勝沒有沒落,雄獅餘威猶存!

維多利亞有些奇怪,隔壁葛征的房間裏靜悄悄的,這樣的夜晚,他竟然還能睡得著,真是一個怪人。

……

魔月當空,內陸的月亮比海外的明亮。奧斯塔帝國的月光清冷,好像一只魔手撫遍了帝國的南部和中部。翻過了阿爾卑斯山脈,帝國北方風雲突變,重重烏雲阻擋了月光,雲下淒風怒號,今夜月黑風高。

塞拉炯要塞中,一道道魔法文書進進出出忙碌非常。防衛森嚴的城堡內,克羅尼澤正簽署著一項項命令。羅傑斯披堅執銳,大步走了進來,金屬的護靴落在地面上鏗鏘作響,好像戰場上士兵們熊熊的戰意。

“咣”他用手一擂胸口,低頭道:“陛下,一切已經準備就緒。”

就在這時,兩名傳令兵飛快地舉著兩道魔法文書疾跑進來:“陛下,德容/羅森的文書到了。”克羅尼澤拆開魔法文書,略略看過之後,凝重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他的手臂用力一斬:“行動!”

“噠噠噠……”絞盤上的倒扣滑過了一顆顆齒輪,就算轉動絞盤的士兵突然失力,倒扣也會及時擋住齒輪,要塞那巨大的沈重的鐵閘門也不會突然落下來。

“哢”整齊劃一,要塞內帝國最精銳的槍兵放下了長槍,指向前面一排戰士的耳邊後。沈重的腳步聲響起,在黑夜之中就好像從地獄深處傳來的惡魔的怒吼聲。

一個又一個方陣的步兵緩緩步出了要塞,幾乎是同時,德容公國和羅森公國的前線上,士兵們移開了巨木拒馬,騎兵在前、步兵在後,好象潮水一樣無聲無息的掩殺出去。

帝國的士兵鋪散在北方前線上,如同泛濫的春潮。逐漸接近丹德拉和薩默爾的防線,敵人哨樓上的哨兵已經發現了他們。

尖銳的哨聲響起,在呼嘯的夜風之中也能傳出很遠。兩大帝國營地同時騷亂起來,從將領到士兵,匆忙披掛上陣,急匆匆鬧哄哄的準備營地。

“嘟嘟嘟……”哨樓上的哨兵還在不停的吹響哨子,幾道湛藍色的魔法光芒劃破夜空,美麗的仿佛生命短暫的流星。

“轟!”第一顆藍色流星落在一座高高的哨樓上,剎那之間炸成了一朵絢爛的藍色菊花,脆弱的哨樓不堪一擊,在爆炸之中支離破碎,炸碎的碎片四處亂飛,一名士兵剛剛提著褲子鉆出營帳,橫裏飛來一片碎木刺,“噗”的一聲刺穿了他的脖子,粘稠的鮮血汩汩的湧了出來,士兵抽出兩下,還想擡手去把木刺拔出來,只動了動手腕,就一頭栽倒在地上。

天空中一片絢爛藍雨,五百門魔炮在帝國的北方前線上一字排開,根本不需要集中火力,新式魔炮巨大的威力,超高的射速,只要這樣整齊的排列齊射,就能摧毀兩大帝國的防線和鬥志。

藍色的魔法炮彈在遠處看上去,就像一群美麗的螢火蟲。拖著一道道淡霧般的焰尾劃過天空,一旦命中目標,立即展現出了魔鬼般駭人的一面。

“轟!”外面嵌著鐵甲盾牌的箭樓被炸得粉身碎骨,剛剛鉆進去的弓箭手們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就成了滿天的碎肉飛血。

“轟!”巨大的投石車飛上了天空,在半空中就被藍色光芒炸得粉碎,巨大的一根木柱好象一只巨型投槍,“咄”的一聲插進了一座小型的巖石堡壘中。刺死了兩名士兵。

“轟!”一排石堡中的一個轟然倒塌,幾只頭盔飛上了天空……

新式魔炮好像一頭巨型惡魔,正用它的雙腳蹂躪著地方的陣地,看見什麽就一腳踩上去,全部摧毀掉!

距離炮火連天的敵方陣地幾百米之外。

“為了帝國、為了明天,殺!”羅傑斯身先士卒,舉起手中的寶劍策馬從騎兵的陣前跑過,寶劍和每一名騎兵的騎士槍相碰,叮叮當當一串脆響。“殺!”騎兵團發出一聲整齊的怒吼,在炮火連天的戰場上,這聲音傳出幾英裏之外,嚇得歸宿在炮火下的敵人心驚膽戰。

羅傑斯就好象是一支利箭,一馬當先射入了敵人的陣地。在連番的炮火之下,敵人防線上的拒馬、工事全部被摧毀,帝國騎兵一擁而入,迅速扯開了一道巨大的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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